他在“世界十大疯狂科学家”中位列第四。 (排在他之前的三位是爱因斯坦、达芬奇、尼古拉·特斯拉) 他离群索居,在自家谷仓摆满不知用途的仪器,成为一个不依附于任何大学或企业的独立科学家。 他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笑着的,可他的言论都惊人的悲观: 他认为“可持续发展”只是一个幻想,更应该提的是“可持续后退”。